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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科】共情与反移情

发表于:07-04 浏览:482 次

  共情=“正常的”反移情

   “没有潜意识层面的反移情,就没有共情,也没有分析本身”。

    在Heimann对反移情的声明之后不久,分析师的情感是分析性设置的一个正常部分这一观点已被广泛接受。Money-Kyrle(1956)持有这一观点,人与人之间普通的互动过程由投射和内射的内在心理过程来传递。用Rosenfeld的话来说,分析性治疗的一个前提是,很有必要同病人的感受和想法做足够的接触,从而自己感受和体验在病人身上正发生着什么。 

    Money-Kyrle描述病人试图在分析中将他的痛苦和干扰传达给分析师,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分析师实际上在接受干扰。分析师感受到干扰并因此能被说成是自我干扰,这是必要的。可以简单地将之称作共情,但这一工作方法研究了共情所依靠的机制---投射(病人所作)和内射(分析师所作)。一个正常的过程由这些机制的循环组成。Money-Kyrle叙述道,‘当分析师进展很好的时候似乎正在发生什么’:‘我相信在内射和投射之间有一个相当快的摆动。如病人所说,分析师似乎会变得同病人内射地认同,在内心理解他,并对病人重新投射,予以解释’。 

    传达这样的体验不只是用语言,‘我很生气’可用武力和威胁说出来,或用开玩笑的方式,或者用完全缺乏信任的态度,这句话可用众多的情感语调说出。这些情感成分被直接地和直觉性地接受,而不是以言语陈述的形式。 


    我在早上8点钟会谈开始时迟到了2-3分钟,我的病人在沙发上一躺下就说,‘你今天不想见我’。这句话可从许多方面来看:她很生气,我对她的忽视伤害了她,她正表达一份习惯的孤独…但我感受到一种开玩笑的特性,仿佛她在责备一个朋友,因此这种接触感觉很好,甚至有点亲密,不管我对她多么忽视。我说她看起来对此有点爱开玩笑。她否认这点,说她很辛酸。 

    在那一刻她把情绪状态的言语陈述留给我---辛酸,但另一方面,我体验到一种好开玩笑的亲密感,这一亲密感不在语言中,而在非语言的暗示中。我有一个选择:是将我对交流的感受作为我的过失去消除,还是把它作为一种潜在的交流大概是潜意识去表达。 

    在这次会谈之后没多久她告诉我一个梦,我不想叙述这个梦,但对它的联想涉及到许许多多对于早餐桌周围幸福家庭的描述,如同常在电视广告中所显示的那样。她对这种关于家庭生活的描述有些怀疑和轻蔑。 

    我能清楚地认识到她在运用她的联想来对付她的想象:我的家庭在我们幸福的早餐桌旁把我耽搁了,而她却被排除在外。她很傲慢,相反无意识地用她自己诙谐的亲密取代我家庭的位置。 

    当我对她提出这一点时,她愠怒地说:"你当然会象那样去说一件事。”她这么说的时候,感觉比她起初评论我迟到时所受到的伤害更多。之后对其排斥俄狄浦斯情结的解释感觉就象一个对她的诱惑的拒绝,让她更多地感受令人痛苦的孤独,并容许她(可能更真实地)表达她对我恼怒的拒绝。 

    这样我的感受,对她最开始所说的话中取笑特性的感觉引导我去思考她的情绪状态本身的含义。这并不确切是我的共情性反应。或者相反,如果它是共情性的,会导致一些事从一开始就脱离我们所能达到的范围。在这一点上,我的情感反应大量地添加到在那一刻我实际上正在做的倾听之中。这为进入可能的潜意识状态增加了一条路线,在此状态下形成对俄底帕斯问题的有机防御的事件。 

    这是一个普通的交流的例子,这一交流来自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直接影响。分析情境由分析师的感受所支配,使我们似乎能够用缓慢的运动去理解过程。 

 


标签: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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